梦的内容醒来她就忘了，只听到身旁南臻淡淡的声音，“你做噩梦了，还好吗？”
“我没说梦话吧？”黎欢微微蹙眉，深怕自己把想和他分手的事直接在梦里说出口，毕竟日有所思夜有所梦。
她还想委婉一些，尽量不伤害他。
“说了。”南臻浅浅眯眸。
“说……什么了？”黎欢顿了顿，似乎有些紧张。
“你说……”南臻刻意顿了顿，随即轻笑，“你一定会抓到凶手，将他绳之以法。”
黎欢听罢，松了口气，“可能最近办案太紧张了。”
“你就这么想抓到凶手？”南臻若有所思地淡下声音，试探问了一句。
“我是警察，抓凶手是我的职责所在。”黎欢补充了一句，“但我觉得再不抓住凶手，可能还会再有凶案出现。”
“时婳，你没有发现一点吗？”南臻反问，修长的手指似漫不经心敲击着方向盘。
“什么？”黎欢转过头，看着他的侧脸，有一瞬间的恍然。
此刻的他，有些让人费解的城府。
“这两个刻着宗教符号的死者，都罪有应得。”南臻瞥了她一眼，“这世上的人千千万，想偶尔杀到两个这样的人几率何其小，除非一开始凶手的目标就是这类人群。”
“你是说，凶手打算替天行道惩罚一些法律未能惩罚的人？”黎欢不是没有想到这一点。
“如果不是他，那个被侵犯的少女也会死，还会有新的孤儿被贩卖，而两个罪犯现在还逍遥法外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