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说着，司隋声音染上嘶哑，“他没话反驳，我以为他做不到，一个花花公子也根本不可能做到。可是直到刚刚那一刻，我发现我错了。”
黎欢看着他一言不发。
司隋抖了抖烟，心脏痛得麻木扯唇笑了，“真正的喜欢不是靠嘴说，不是像我一样一味强调自己有多喜欢你。我能做的，他也能做到，我不能做的，他也能正大光明跟你求婚娶你，这是你想要的幸福对吗，季诗？”
她要的或许不过是一份平平淡淡的感情，他为什么不能成全？
爱不一定是占有，也可以是……成全。
黎欢半响才轻声启唇，“嗯。”
“季诗，你值得他这份感情，我输得心甘情愿。”司隋低头遮掩了几百块见的泪水，勾了勾唇，“我成全你，季诗。”
说完，他指尖的烟骤然落地。
转身，干净利落地走了。
只有他指尖的微抖出卖了他此刻的痛不欲生。
在他快消失在她眼前，黎欢突然出声，“司隋。”
“嗯？”他没有回过头，深怕被她看见此刻的表情，怕她会不安心嫁给霍野，怕她会愧疚，最怕不会幸福。
“谢谢你的成全，司隋。”黎欢轻的不能再轻这么说。
司隋似乎笑了一下算是回应她，然后头也不回走了。
人生八苦之一是爱而不得，没有什么能比他现在此刻的心更痛。
或许他永远不会知道他有多爱她，没关系，他这辈子会护着她，看着她嫁人生子，看着幸福白头。
他等来世，她便是石头也应该能被他感动了……
季诗，我爱你。
季诗，
再见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