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岳山等人匆匆而来，又匆匆离开。</p>
十三府被蛇妖毁坏的建筑重新修缮，城中渐渐热闹起来，茶楼里偶尔有人谈论‘道士大战蛇妖’的精彩战况。</p>
“那蛇妖有大缸那么粗，一尾巴甩的砖块撕裂。”</p>
“道长们太厉害了，竟然把那么大一只蛇妖捉住，困了起来，听说已经困在了镇妖塔。”</p>
……</p>
众说纷纭。</p>
佘月等人听闻，一笑而过。</p>
倒是谭衡元对他曾经的丰功伟绩十分好奇：“所以就因为一个梦，你就开始了乐善好施，到处救人的行为？”</p>
佘月不好意思地点头。</p>
‘虚无孽’是江湖中有名的大善人，常在人间行走。</p>
普通人可能不知道，但历史悠久的道门自然知道这‘虚无孽’乃是一只修有功德的蛇妖，横亘江湖几百年。</p>
道门间对其态度便是井水不犯河水，只要他不滥杀无辜。</p>
玉清本对西禾不太信任，尤其其小小年纪，道法如此高明，还与妖族有染，谁知秉性是好是坏？</p>
来之前他测算过这人的八字，却发现无法勘测……</p>
种种顾虑之下，又有佘月这个百年善妖在旁，两方便做了短暂的十年之约，妖族和人类不得破坏彼此的规定。</p>
说白了，就是妖族不能伤害人类。</p>
当然，这决定暂且只和龙虎山作下，其他道门估计连消息都没得到。</p>
因而，约定一成，玉清便怀着担忧，带着弟子回了龙虎山，紧接着马不停蹄向四方发放请柬，共商大事，甚至还有朝廷的人。</p>
此等种种，西禾不足而知。</p>
不过，就算清楚，她也不在意就是了。</p>
谭衡元道：“不知此法对我家娘子可行？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