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，听说你是卡曼-费康尼黑帮当中排名前列？那你能给我多少钱？”</p>
谷雨掐着拉尔斯肥肉横生的脖颈，随意说道：“但是但是我没钱，以至于我连银行卡都没有，恐怕无福消受你的好意了，那怎么办呢？”</p>
“这个……”拉尔斯略微有些犹豫，谷雨嘴角一笑，一把住其他的脖颈，再次将他的脑袋塞进马桶当中。</p>
“犹豫地结果就是进马桶！”谷雨冷冷的道，并随手将拉尔斯伸在半空乱舞的双臂给控制住，平静地说道：“我倒要看看，你能坚持多久。”</p>
一分钟之后，谷雨重新将拉尔斯提了出来，后者甫一出水面，立刻叫道：“我有支票！”</p>
他用力地咳嗽了一声，呕出一口污水，“我随身带着支票簿。”</p>
“支票，这主意不错！果然是一个成功人士，但是那是你的支票，我前脚一走，你后脚就会打电话通知银行封掉账户，那我怎么办呢？”</p>
拉尔斯镇静地说道：“这家银行是我们黑帮专门用来洗钱的，就是两条街外的那家火烈鸟银行，只要你出示支票，工作人员什么都不过问，会直接给你装满现金的皮箱。你可以在把我打晕关在隔间里，等到别人发现我的时候，你已经带上钞票远走高飞了。”</p>
说罢，他慢悠悠地从衣兜中拿出支票，贴着隔间门板，以极慢的速度一笔一划签下自己姓名，让谷雨知道自己没有做任何记号。</p>
“银行柜员在三分钟内就从金库能给你拿来两个皮箱，一个皮箱可以装一百五十万，总共三百万，而且里面都是不连号的老旧美钞，不可能追踪。”</p>
拉尔斯以极快地速度说道：“我在卡曼-费康尼那里干了十五年的绑架活计，经验十分丰富，请相信我，没人比我更懂绑架，所以我不会做手脚的，因为我还想活着。”</p>
谷雨接过了支票，略一翻看，便满意地将其收起来。</p>
“一个人要是看轻了自己的根本，难免做出一些越限逾分的事来；枝叶脱离了树干，跟着也要萎谢，到后来只好让人当作枯柴而付之一炬。”</p>
谷雨吟诵了一段《李尔王》的台词，然后拍拍拉尔斯的脸蛋，说道：“如果没有哥谭市民的辛勤工作，也就没有你们黑帮渣渣的纸醉金迷。从你出来混的那天，你就应该想到会有一天钻进马桶里！”</p>
所以谷雨继续扼住拉尔斯的脖颈，在对方绝望的眼神中把他再次摁进了马桶中。</p>
“你是不是觉得拿到支票就应该放过你，是不是心里埋怨我不讲信用？那只能说明你太自我了，对付你这种黑帮渣渣，压根就用不着信用。”</p>
“哥谭的法律杀不死你，但我可以，希望你临死前记住，疯狂就像地心引力，有时候需要做的就是轻轻地按住你。”</p>
谷雨一边说着，一边将一张带有小丑的扑克牌钉在拉尔斯的屁股上，另一只手则继续按住拉尔斯的脖颈，将他的头颅深深地埋在马桶里面。</p>
拉尔斯的双手双脚拼命挣扎，可惜他虽然曾经是费康尼手下的打手出身，但在谷雨的力量面前就和婴儿没什么区别，所以他很快便停止了挣扎，身子慢慢的软下来，终于一动不动。</p>
谷雨当然不想功亏一篑，所以他一直耐心等待了十五分钟，确认拉尔斯死的不能再死，方才施施然的处理完一切痕迹，然后打开洗手间的狭窄通风道，轻松离开。</p>
半个小时后，谷雨在那座叫做火烈鸟的银行取出了三百万美元，如拉尔斯所说，银行工作人员看到这张支票之后，一切行动犹如行云流水，以极高的效率从金库中拿出了美金。</p>
在处理掉所有可能的暴露物之后，他施施然的回到了汽车旅馆，闭上眼睛休息。</p>
而在这时，法院外的路口警灯长鸣，无数的便装、重装警察将一间洗手间团团围住。</p>
警长戈登心里叹了一口气，迈步走进里面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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