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刚刚一进门，就看到程小羽穿成那样子，躺在几个男人的尸体上，天知道他当时有多愤怒。
见他不回答自己，程小羽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，又问：“你不问我到底有没有被他们侵犯吗？”
司华南的手紧紧抓着方向盘，手背上青筋抖了抖，但还是没有说话。
一，是没有身份去问；
二，是不敢问。
程小羽把自己的浴巾拆下来，赤果着坐在副驾驶坐上，笑意盎然地看着他：“看，我还是干净的。”
司华南心里放松了，但是没有偏头去看。
她说她是干净的，他信就是了，不需要亲眼去看。
“把浴巾披上。”白花花的肉_体冲击着司华南的视线，虽然这时候已经到了傍晚，司华南车速又快，行人看不到什么。
程小羽开了车门，直接把浴巾扔了出去。
司华南：“……”
他把自己的军装脱下来，单手给程小羽披上。
程小羽不敢扔他的军装，怕里面有什么重要的东西，就直接扔到了车子后面的座位上。
然后挑衅地看着司华南。
那意思很明显，有种你继续脱。
*
最后司华南把程小羽送回家的时候，司华南浑身上下只有一条内_内，程小羽则是什么都没有穿。
管家先给程小羽拿了衣服，给她披上，才接她出车门。
程小羽走了没两步又倒回来，提醒司华南：“今天的事情，不许告诉我哥！”
“是你脱了衣服在房间里给我备了份大礼这件事，还是你在车上扔我衣服这件事？”司华南挑眉。
“砰！”程小羽狠狠关上了车门。
*
到了叶宅，叶飘还没有睡觉，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。
程小羽想偷摸跑到楼上去，结果被抓了个正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