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身体弱的可以。
“越越吓到娘亲了？”灌木丛里，一个扎着简单的髻，形状似角，两个脸蛋儿上挂着红晕，兴许是跑的厉害了，这会儿喘气还是不舒畅的。
小孩子倒是比昨天干净了不少。
程小羽向他勾手，“越越，过来。”
“啊……”越越有些羞赧地站在原地，不敢动。
见程小羽还保持着那个姿势，一双美眸看着自己，那一刻，越越忽然觉得，娘亲的眼睛真的好大啊！
而且纯粹、干净，惹人心疼。
这份气质，是任何女人都比不上的。
怕程小羽抬手久了会累，越越迟疑了一会儿便解释道：“娘亲，爹爹说，你爱干净，我的身上有泥，不敢靠近你……”
那人……
怎么能对孩子这样说呢？
程小羽心底埋怨一句。
从地上抓起一把土，抹在自己的衣袖上，再对越越说：“你看，娘亲现在也脏了，你快过来，我是不怕脏的。”
“原来是爹爹骗人呀，娘亲一点儿都不可怕！”越越毕竟是个小孩子，这么点儿简单的伎俩，就把他说服了。
说着，便朝着程小羽跑过去，一头栽在她的怀里。
这一冲有些用力，程小羽险些倒在地上起不来。
好在越越懂事，自己起来了，乖巧地窝在程小羽怀里，满足道：“娘亲真好，长得又美，性子又好，越越真想永远和你在一起……”
程小羽揉着怀中孩童的头，承诺道：“会的。沧海桑田，世事变化无常，但娘亲心里永远有你的位子。”
“娘亲，沧海桑田是什么东西呀，能吃吗？”越越眨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