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骂完渣男，就看到程小羽给自己打的电话了。
程南嗷地叫出声，气的给他包扎的小护士叉腰直骂：“还能不能安静会儿了？嫌弃自己受的伤不够严重是不是？”
程南忙道歉，“抱歉抱歉，护士妹妹，护士小美女，您继续，我安分点儿就是了。”
能当男秘书的人，嘴不是一般的甜，小护士被说的心神荡漾，气立马消了一半儿。
程南接起电话，对程小羽可是没什么好语气，“有事吗？”
“你特么吃枪药了啊？不会好好说话啊？！”电话对面传来程小羽震耳欲聋的吼声，程南的气势立马减了一半。
到底是谁吃枪药了啊……
程小羽觉得自己做的没错啊，身为一个“男人”，即便是假的，也要有点男子气概不是？
虽然这在席之昀眼里看来，活脱脱就是一个欠干的傲娇炸毛受而已。
程南努努嘴巴，“没吃…”
“哦。”程小羽这才缓了缓语气，开始说正事，“跟我说一下，你你你有女朋友没？以前有没有？第一次还在不在？平常爱干啥，会不会做饭，对女人好不好，爹妈怎么样……”
“停！”程南打住她，“宋兄你这是在查户口吗？”
“回答我！”
程南的耳朵快要废了。
“没有。以前有过一个…大学的时候，就牵了牵手，就散了。第一次……咳咳，给了我的五姑娘，平常…爱跑步看书养猫上网，会做饭，对女人很好，我爹很早就去世了，我妈特别好，特别喜欢姑娘，老催着我找对象……”
程小羽开的是免提，席之昀就在旁边听着，听到“五姑娘”的时候，还特别懵懂地小声问程小羽，“五姑娘是啥？五个女人吗？”